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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很艰难的一点点回忆着。
帝国工程院附属医疗中心。
九十九号病人正躺在人工湖边，享受着无人打扰的安静。
“妮妮，你说这事怪不怪，我一直以来都挺好的，自从遇到那杏之后身体就突然变糟糕了，而且由于我为那个杏耗尽了功勋点，必须亮出自己的身份才有钱缀。”
“更不可思议的是，我住的地方居然和那个杏是同一个地方，要知道当初可是我把他送进来的，如今倒是我自己进来了，那杏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扫把星，谁碰见他谁倒霉吧？”
老人很怪，和自己的人工智能系统说话，至于人工智能系统妮妮，她只是一块带在老人手上的腕表而已。
“根据科学演算，世界上并不存在一直幸运，或者一直倒霉的人，所以科学的讲，根本没有什么扫把星和幸运星，主人多虑了。”妮妮道。
“科学？科学能解释一切吗？”
“不能，科学有认知上的局限。”
“那不就结了，科学能解释的叫科学，科学不能解释的就叫不科学，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主人在用诡辩术。”
“管他什么术，总之那杏就是我的扫把星！”
老人正和自己的人工智能系统死缠烂打，没注意到人工湖水面突然冒出一些水泡，而后一个人便坐着海豚从水下升起了，掀开面罩，近距离看着这位老者，这个人正是叶川。
老者看到叶川，嘴巴张的很大。
“没见过骑海豚的？”叶川笑着问道。
“是你！？你怎么冒出来了！？”老人惊讶道。
叶川一怔，皱眉道：“怎么，我们认识？”
老者有点孝子脾气，急弥曳道：“鬼才认识你呢，扫把星。”
叶川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又不认识这老头，他干嘛咒自己？
算了，叶川正色道：“我知道，你就是医院里九十九号病人，我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
老者摸了摸下巴，“什么重要的事情？该不会是有人想要杀我吧？”
“是有人要暗杀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地下城的人找到这家医院的护士，威胁她每天往你的药剂中加入两滴特殊液体，我不敢断定对方就是一定要你的命，但我觉得，对你这总是一个威胁。”
老者微微点头，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周围的人退下去，叶川知道，其实自己从水下出来那一刻，就已经被这名神秘老者的保镖盯上了，之所以没动手，是因为叶川距离老者太近，他们没有足够的把握。
“这么说你真的没有骗我？”
“没有。”
“可是我和地下城又没有仇，他们为什么要我的命？”
“你和地下城没仇，未必就和别人也没仇，据我所知，地下城的人只要给钱，什么都愿意干。”
“你的意思是我的仇家雇佣了地下城的人，想要弄死我？”
“不错，至于仇人是谁，你应该比我清楚，你宗这里的消息，应该没有太多人知道。”
老者思考片刻，随即又笑了起来，“难为你从水下突破防御圈，就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我这有好茶，请坐。”
“那就叨扰了。”叶川也不客气，来到老人对面，和他相对而坐。
不知为何，这老头一个劲打量叶川，眼神古怪，好像他认识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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