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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胡德林黑着脸沉声问道。
“哦,没什么,您也太高看您儿子我了吧,这要是楷书或者而是行书,我练练兴许还能写出来,这狂草,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搞不掂啊。”胡军苦着脸说道。
鬼画符之说当然是开玩笑,虽说不怎么喜欢学习,但是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凭着自己的水平从南粤考到水木的高材生,见识还是有一点的。
鬼画符自然是玩笑之言,虽然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是这是一副狂草作品他还是能够判断的出的。不管怎说他也是正儿八经的凭自己的实力考取了先总理大学,这个先总理大学在国人心中虽然没有帝都大学和水木大学那么有名和有地位,但是好歹也是全国重点,是211大学,能够考取这里自不是什么不学无术之才。
这要是让自己这几个楷书亦或者是行书,好坏不说,但好歹还能写几个,可是要写草书尤其是狂草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根本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草书看似鬼画符一样,但是他其实不是乱写一气,而是有一定的简化规律,仔细辨认还是能够看的出来的。
但是草书成为一种书法艺术,作为传递信息工具的功能已经减弱,更多是作为一种艺术作品,讲究间架、纸的黑白布置,以及字与字之间的那种形断意连、气通隔行气韵和血脉,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精气神,至于是否让人能认清写的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就好比方说当我们在欣赏张旭的《千字文残石》时候,虽说是很难辨认出里面的单个字是什么,但是这不妨碍我们看到一个身着长衫、头束发髻、提着酒壶、东倒西歪、跌跌撞撞沐浴在风雨中,在素壁前,泪雨纵横地尽情挥洒,在酒神笼罩的迷狂书写影像。
草书虽草但是还是有一定的法度,并不是一味的潦草随性,即使是狂草也是一样的,是有一定的约定俗成的符号化元素需要人们去遵循,如果不遵循这个就会闹大笑话的。有一个叫做亦自不识的典故。
话说北宋人宋哲宗有个宰相叫张商英,喜欢书写草书,但是很不工整。同行们都讥笑他,他却不以为意。一天,他忽然得到佳句,赶忙索要笔墨奋笔疾书,字非常潦草,写了满纸。他当即让侄儿把诗句抄录下来。侄儿抄到笔画怪异的地方,感到迷惑不解,便停下笔来,拿着他所写的字询问张丞相念什么字。张丞相反复辨认了很久,也没认出来自己写的是什么字,于是就责骂侄儿说:“你怎么不早一点儿问我,以致我也忘了写的是什么。”
呵呵,有点扯远了,咱书归正传。
听到胡军如是说,胡德林淡淡一笑,然后嘲讽道:“呵呵,行书楷书练练就兴许能达到,你小子还真老实不客气啊,我告诉你小子,就这幅字艺术水准可以比肩怀素的《自叙帖》,要是没有深厚的楷书和行书功底能写出这样一副气势磅礴,奔腾激荡、震撼人心的神品来?”
一旁的金昊天静静看着笑着胡德林和胡颖两人借机教育这个南粤第一衙内的时候,突然听听到胡德林给自己的这幅作品这么的高的评价,连忙谦虚的说道:“伯父,你实在是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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