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市局的福利不好拿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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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经历的李凡不怕，带着夜缘走过去，负责隔离的区里的警员看到孩子，接着又看到警犬衣服的狗，犹豫了一下，李凡已经进去了。
两个女警跑过来，同样晚了，只能跟着进去。
来到现场，李凡看到人了，一个男的，不知道多大岁数，脖子处有个大口子，血喷出来不少，地上也有。
他一到，正对着他的人愣了，孩子怎么进来的？
不等有人上前询问，李凡蹲下，脑袋和夜缘脑袋差不多高，甚至还矮一点。
他大声问：“你能闻到味道吗？这人被人拿刀砍脖子了，谁砍的？”
站在他对面的区里的警察不知道他是谁，听到大声对狗说话，正要出声，赵奕陆连忙摆手，同时盯着夜缘。
夜缘到近前，四处嗅了嗅，转身，汪汪叫两声，看一眼李凡，直接朝外面跑。
李凡跟着跑，赵奕陆愣了下，也跑，两个女警刚过来，犹豫了下没出声，陪在李凡身边。
夜缘冲出警戒线，朝围观的人群冲去，前面的人一看到狗过来，连忙躲避。
躲着躲着，夜缘猛地一个急停变向，朝旁边扑去，一口把一个人的手给咬住，身体腾空。
“按住他。”李凡喊。
根本不用他喊，赵奕陆就扑上去了，前天晚上上山抓人时他也在，始终跟着副局长，他当时被野狗给震住了。
他的职业本能让他认为被狗攻击的是犯罪份子，没时间想太多，比如万一这个人是被冤枉的呢？这个人只是到过案法现场的呢？没想，控制住再说。
“不是我，李万发不是我杀的。”被夜缘突然袭击的人吓懵了，身体被带一趔趄，又被赵奕陆按住，情急之下大喊。
“原来死者叫李万发。”李凡脆脆的声音响起，旁边围观的人‘哦~~’了一声。
其他警察冲过来，先不管被扑倒的人是不是凶手，至少他知道些什么。
夜缘不用别人命令，主动松开口，摇着尾巴回到李凡身边，脑袋在李凡的胸口蹭啊蹭，要称赞、要抚摩、要挠痒痒。
李凡不用蹲身、弯腰就能挠到夜缘的下巴，他轻轻一挠，狗狗立即眯起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一副享受的表情。
被夜缘逮到的人此刻戴上了手铐，赵奕陆掏出他的手机，递给旁边的人：“查，查所有通话和信息记录。以此人为线索搜索周围监控。”
其他警察的工作继续，尤其是法医，一时间各单位忙碌起来。
人命案跟别的案子不同，要求严，尤其是现在的技术手段上来了，上级给出来的要求是命案必破。
破了是立功，破不了的话，调离岗位、转换警种，是家常便饭。甚至还会惹来纪检调查，万一有点别的事情，一辈子就完了。
“摸摸毛，吓不着，摸摸耳，吓一会儿。”关芸芸来到给狗挠痒痒的李凡身边，摸着李凡的头发和耳朵，嘴里嘟囔。
“芸芸姐，有水吗？早上起来我和夜缘一口水没喝呢。”
李凡只好转移话题，他也确实渴，早上起来不喝水就跟着跑案子，身体机能因缺水没动起来，怪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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