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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以前我跟他经常打赌，他每次都下套让我钻，还骗走了我好几壶九花酿！”说到这里的时候，封凌栎还一脸愤懑：“你知道一壶九花酿我要酿足整整一个月才算大功告成，他居然还抢走那么多，你说这个人是不是一肚子坏水？”
北沧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看他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倒是没想过他也有腹黑的时候，看来你被他欺负得很惨啊。”
封凌栎一愣：“腹黑？腹黑是什么意思？”
北沧澜：“你不是说白云知一肚子坏水吗？那不就是腹黑咯。”
封凌栎被这个新鲜的词语搞得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道：“这个词形容得很贴切啊，哈哈。”
此时，在马车里坐着的白云知打了个喷嚏。
“公子？”马车外的青玄担心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得风寒了？”
“……”白云知也觉得有些奇怪，他体质好，不常生病，怎么好端端地打喷嚏了？
……
说回北沧澜那边。
“现在学生们都在上课吗？怎么感觉那么安静？”北沧澜一边跟在封凌栎身后一边问道。
她都跟着他逛了一会儿了，都没看到有学生经过。
“今天还不是开学日，自然也就没有学生。”封凌栎转脸看着她解释道。
北沧澜：“未央宫还有分开学日啊？”
封凌栎：“当然啊！”
北沧澜：“呃，莫非还有寒暑假之分？”
封凌栎懵逼：“……寒暑假是什么？”
北沧澜更疑惑了：“就是固定的假期，没有吗？”
“当然没有。”封凌栎笑着摇摇头：“学生们除了平时上课的时间，还有未央宫每个月定期安排的历练期。历练期如果不参加会影响到成绩，而如果成绩不及格，自然也就没有继续在未央宫里待下去的意义，因此很有可能会被劝退。”
北沧澜明白了，果然是人界三宫之首，从来都不会收无用之人。
“对了，我要跟你说一下，”封凌栎突然想到什么又继续说道：“未央宫的课程分三个，攻击、防御和辅助。这三门课程就像是三个阵营，每个学生在开学之时都可以根据自己激活的能力来选择合适自己的阵营。”
“那你是属于什么阵营的？”北沧澜反问。
“你猜猜？”封凌栎神秘兮兮地看着她。
北沧澜眼珠子转了一下，她只见过封凌栎施展过他的第五能力鬼眼，其他四个能力他都不知道，不过想想鬼眼这个能力的效果，也应该是走防御或是辅助吧？
见北沧澜思考的模样，封凌栎也没有去公布答案，他拿起折扇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说道：“到了天穹之行举行当日，你就知道我属于哪个阵营了。”
北沧澜翻白眼，这个关子卖得真好。
“那么你呢，你想加入哪个阵营？”封凌栎又问。
“攻击。”北沧澜毫不犹豫地回答他。
“哦？”封凌栎挑眉，不过想到他的第一能力也明白了：“你释放出来的驱木能力很危险，或许你是天生的攻击类能力者。”
北沧澜笑而不语，她本来就是好战分子，叫她去走防御和辅助，那可不是她的作风。
如果是千影，她也一定会跟自己选择一样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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