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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疯狂的笑了笑，一脸的狰狞：“从今往后，你好好当你的局长，我不会耽误你的前程，兄弟们的仇，我叶凡去报，血债血偿！”
秦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瞬间扭曲了一下，双眸通红，一脸杀意纵横：“兄弟们的仇，也就是我秦远的仇，我不会袖手旁观。”
“你还是好好地当你的局长吧，对了秦大局长这么晚过来，是要亲自审问么？”叶凡一脸讥讽的看着秦远，淡淡的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就开始吧。”
秦远闻言沉默了。
良久。
秦远再次掏出一支烟扔给叶凡一支，随后自己也点燃，二人慢悠悠在审讯室吞云吐雾起来。
“那五个人是你杀的？”突然，秦远直愣愣问道。
“是。”叶凡并未隐瞒，他知道，这件事忽悠忽悠那个女警还行，面对秦远，自己根本无法隐瞒。
毕竟他们之间太熟悉了！
秦远眉头微皱，疑惑道：“为什么？”
“因为我看他们不顺眼。”
尼玛，看人家不顺眼，就杀了五个人？
这话如果让别人听见，恐怕会以为叶凡是神经病吧！
秦远一愣，他没想到叶凡竟然会这样回答，顿时苦笑的摇了摇头。
“林如萱是谁？”秦远突然冒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林如萱不就是林如萱么，还能是谁？
可是这句话，只有叶凡听得明白，顿时，叶凡沉默起来。
“她是哪一个……”秦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
叶凡深吸口气，沉声道：“这个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谁知秦远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生气，反而是一脸兴奋，因为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这句话，已经等于告诉了他，林如萱确实跟他们有关系，他猜的确实不错。
难怪叶凡好端端的跑过去当助理，难怪叶凡会主动救她，秦远可不相信这只是一个巧合，原来如此。
“我知道了。”秦远默然。
既然知道了林如萱的身份，那么秦远的心中顿时有了一个决定。
“现在你知道了，你准备怎么办？”叶凡有些玩味的看了一眼秦远。
“他们是什么人？”秦远轻声问道。
“东南亚跟倭国人。”叶凡照实说道，就算自己不说，秦远迟早也会调查出来。
如果说之前，叶凡还会隐瞒的话，但是现在，自从知道了秦远是局长后，他就知道，自己没必要隐瞒这些了，因为没必要，对于秦远的手段，叶凡绝对相信，他会查出来。
“那他们就该死！”秦远一脸杀意，狠狠地说道。
妈的，既然是歪果仁，杀就杀了，别说牵扯的是林如萱，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就算叶凡不杀，如果秦远看见，也会偷偷地给杀了。
歪果仁跑华夏来捣乱，简直就是找死，更何况，居然还有倭国人，一想到这，秦远身上的杀意更加浓厚起来。
叶凡闻言眼中闪过一道赞赏之色，虽然秦远背叛了兄弟，背叛了天狐部队，但是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彻底被腐蚀，还算有点血性。
“你准备怎么办？”叶凡翘着腿，吸了口烟，随意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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