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沧还没有完整的进行阵法的演练,毕竟经过一番初步的尝试,他已经发现就是一些基础的阵法,其中的一些符文也并不像他所想的那般只需要画出来这么简单。经过一夜的练习,地上刻画上的符文大大小小已有许多,虽说比不上日后越沧所见,但此时遍布在地上,也颇有几分密密麻麻。谢清微认真地看着地上的符文,一时倒忘了刚要开口说的话,遇到一些越沧刻画错误的地方,少年的眉更是微微皱起,随手便将符文一个个改进了。他的修为浅薄,刻在越沧的符文上也显得颜色浅淡,可就是这浅淡的一两笔却让那刻画后便灰暗下去的图案重新被点亮,昭示着一个个小符文的成功。谢清微一边查看,越沧只是跟在他身侧看着便能收益良多。他倒也不担心对方看出他所要研究的阵法是那穿越时空的特殊阵法,以这地上的基础符文来看,任谁去看估计也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刚刚入门的阵法师在进行着练习。“这几处不宜添加过多的灵气,它们是这个符文的链接部分,如果灵气过多反而会堵塞在一团,无法使得周遭的重要的灵气点中的灵气流通构成阵纹。”谢清微改动的动作渐渐便是变慢,一些重复的常识错误便也不再指出。好在越沧也不是愚笨之人,不懂刻画不过是因为那些他所熟记的记录阵法的理论知识的编写人拥有着不同的刻画习惯,对于刻画方式很多也是凭感觉,未曾写明,有一些特殊的地方,写出的内容更是可能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够看懂。但看谢清微在一旁修改,越沧这才真真切切地察觉到眼前这个人对于阵法的天赋到底有多么的恐怖。哪怕是一些他原本不懂的节点,只要越沧大致描述一下,谢清微也能很快反应过来,将那些他不断尝试都未能完美成功的地方,一一刻画了出来。“如果是钻研阵法,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在刻画完最后一处的时候,谢清微微微直起腰,眼底柔和地看来,“我大概也只有这些方面能够帮你一二,玄沧师弟天赋上佳,想来不需要几次便也能够领悟其中奥妙。”他眸底是清浅的笑容,或许是提到自己最为擅长的阵法的缘故,那双眸子里还有着几分淡淡的傲然和自信,与曾经那位低眉顺眼背着竹篓,温软地笑着的少年全然不同。倒是多了些许日后的光辉。越沧微微笑起,应声回应了几句,眼底却是看着少年方才刻画的最后一笔,一抹暗色流转而过。那一笔颜色极淡,昭示着主人身上的灵气已然用尽。加上之前的数笔,此时的谢清微修为方面的确不似作假,羸弱到如同一个刚刚步入修仙境界的修士。越沧回想起种种,最后只能将他的猜想放到一点之上。那个笼罩着整个天玄宗的阵法,所需甚大,并不是一些灵石与谢清微的能力能够建立起来的。这个阵法的阵眼是什么,又是为了阵住什么?如果只是说为了随时监视天玄宗方圆的动静,越沧却也不信。少年只有少数时候会主动触发,平日里那阵法便只如同一个装饰,至少在寻找周遭动静方面,是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的。但他也猜不透,阵法方面天赋过人的谢清微所布置的阵法,会不会有什么样的功效。“那也多谢师兄了。”越沧微微笑起,将谢清微送出。直到看着那人身形走远,他这才微微改变了身体之中的灵气运转,将大多数灵气压缩到了身体的一角,重新放出那已被压制多时的魔气。骤然得到了自由,魔气肆意流淌起来,将身体经脉之中未处理干净的灵气清扫一空,这才略微安分了下来。越沧没有再度掩饰容貌,倒让那颈边紫印再度浮现而出。这印记也并非他先天拥有,但回顾他的记忆,他也实在找不出这个印记产生的原因,只是突然有一天就出现了。越沧隐约觉得这出现的时间就在他所穿越来的这个时间段附近却也没有太过细想,更是毫不加以掩饰地便找了一条道路,再次闯了刚刚离开不久的谢清微的竹屋。竹屋的主人并未调试他的阵法,故而越沧大摇大摆向前一时倒也没有发觉,直到脚下竹枝踩得咯吱作响,距离那屋子也不足几步之遥,屋内的人这才缓缓走出。看见是越沧,少年显然一愣,不是被容貌长相所震惊,而只是看着那一团浓郁的魔气,狠狠地皱了皱眉。“别来无恙。”越沧轻笑着算是打了招呼,那日他掩饰了几分,但都这般去说,谢清微怎么也不至于联想不到他。“是你,阁下这次又是何事。”少年皱起眉,思考着什么,在没有找到任何他能想到的可能后,索性直接地看向了眼前的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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