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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窒更甚,便是满是创痕的脊背也隐隐疼痛,两腿绷紧,心中却只有一个执念,一定要寻到裴大人,一定要看到毫发无伤的他。绝不能再让当年那个噩梦重现!大人,我会对你好的。就像海曙一样。能为你挡去世间污浊,能替你去死。汗水浸透了暗红的捕快衙衣,夜风一吹,又得凉爽。远远的,花海凉亭出现在眼前,石桌上伏着一人,明黄的衣袍,竟是醉倒的皇上。宋晓酒匆匆赶过去,想也不想便去推那醉倒的人,那人被推搪的厉害,迷迷糊糊的睁了一只眼,皱着眉道:“放肆,何人惊扰朕的好梦?滚、滚开!”“大人呢?”宋晓酒二话不说提起皇上的衣襟猛地摇了摇,就近逼问。皇上被摇晃的难受,胃中不断翻涌,拼命要摆脱宋晓酒的手,含含糊糊道:“九弟,和九弟……走了。”砰!宋晓酒猛地松开他,转头扫视凉亭四周,但看两个小太监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亭中帷幔被风吹起,忽起忽落。突地,一道黑影蹿了出来,宋晓酒一惊,猛地拽紧马鞭,全神戒备。“呵呵。”有个并不清亮,甚至有些粗哑的笑声响起,那黑影的脸慢慢在月光下显现出来,浓眉,大眼,高鼻,厚唇,肤色较常人深上两分,却分明是个女子。“你是谁?”宋晓酒握紧马鞭,蓄势待发。(拾)黑衣女子戏谑的挑挑眉,缓缓走出来,围着宋晓酒转了两圈,啧啧道:“你就是宋晓酒?”“你认得我?”“当然。”黑衣女子似茶壶般双手叉腰,点点头,“不错,这身子骨倒是经得起折腾。”言罢,伸出手指戳戳宋晓酒结实的胸膛,赞叹道,“怎么样,是条汉子就跟我打一架?”宋晓酒愕愣,孤疑道:“打架?”黑衣女子退后一步,摆开架势,道:“请。”“我不打,我要找大人。”宋晓酒懒得理会这个疯女人,一捏马鞭转身便要走。“喂,粗汉子!”黑衣女子不满的跳起来大喊,“你那个大人还要你去救吗,你乖乖留在这陪我打一场,说不定等等还能看到一场好戏。”“什么好戏?”宋晓酒皱眉回头问。黑衣女子顿时洋洋得意起来,左转右转抬着下巴,贼兮兮笑道:“你一定想不到你那孤傲清高的裴大人演起戏来也是个中好手吧?”“什么意思?”两道墨染浓眉越蹙越紧,宋晓酒不耐道。“咦?这都听不懂?你真的是裴唐风中意的那个宋晓酒?”黑衣女子摸摸下巴,凑近到宋晓酒身边,瞪大双目多看了两眼,不料竟看见宋晓酒两颊隐隐透着一丝殷红,顿时明白宋晓酒害羞了,“啧啧,一个大男人脸红起来还真是好看哪。”宋晓酒闻言立时恼羞成怒,马鞭一挥,便与黑衣女子打了起来。激将法如此好用,黑衣女子掩嘴窃笑,一边游刃有余的招架宋晓酒的怒气汹汹的马鞭。不想,黑衣女子还未打的尽兴,那宋晓酒却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收了鞭势,大声喝问:“大人究竟在哪里?”“在那边。”黑衣女子抬手一指,“九王爷拿人质威胁裴唐风就范,裴唐风就虚与委蛇牺牲色相了。”女子一口气说完,连气都不带喘的,宋晓酒听完却是脸色大变,一股热血冲上脑门,闭眼便是裴唐风披散着长发,眸色翻涌的样子。宋晓酒从来不肯承认跟裴大人做那事是极为享受的,纵然大人不是温香软玉,不会媚语轻笑,然而那点漆黑凝着情意的深眸,那秀色无双沾染薄汗的容颜,那衣带渐宽莹白如玉的肌理纹路,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可如今,那诱惑竟是他人的囊中之物,大人那样的人……竟要承欢于他人身下么?蹦嚓一声,宋晓酒不知捏碎了什么,双目充血一般,朝黑衣女子所指方向狂奔。“大人!”砰的一声巨响,宋晓酒撞门而入,人未进声先到,惊得屋内人抬眸看来。愣愣的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宋晓酒哑然的张大了嘴。“哼。”方鸢淡淡瞥一眼宋晓酒,摸着薄瓷茶杯自顾啜饮。裴唐风倚靠在床柱边,帷幔一角松垮垮的落在他的肩头一侧,发丝如瀑垂在胸膛前,衣襟半开,一条长腿曲起踏在床间锦被上,另一条腿垂在地上,而那腿上竟枕着一颗毛茸茸的黑脑袋,发丝散乱,金冠歪斜,分明是九王爷!心脏咚咚咚跳的飞快,两耳也轰鸣了一般,宋晓酒僵硬的转眸去看方鸢,又忍不住将目光转回那床榻上的两人身上,拳头不自觉捏紧,汗水不断的冒出来,湿透他的脊背,黏糊糊的,好似被泼了滚烫的沸水一般。“你来做什么?”裴唐风垂眸,似在望着枕在他腿上的人,那问话却分明是对着宋晓酒的。宋晓酒后退了一步,有些疲累的靠在身后门扉上。“小人……担心大人的安危。”裴唐风的手指微不可见一震,似要掩饰自己的失态一般,竟伸出手指去梳理腿上那颗头颅上的黑发。亲眼望见他的举动的宋晓酒蓦地一握拳,隐忍的敲在身后门上,发出轻响。方鸢目不斜视喝着茶,对身边发展的事态毫不关心。而那颗枕着裴唐风大腿的头颅由始至终就没动弹过,可惜宋晓酒此时并未发现。“本官不是说了不许你深夜出府,你擅自违抗本官命令,可是不将本官放在眼里?”嗓音冷冷,深眸暗藏情绪。宋晓酒闻言,垂下头,呐呐道:“小人知罪。”“知罪便回去领罚。”“大人……”宋晓酒哑着嗓音,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终是低声应道,“小人遵命。”转身,扶着门框,一步步走出去。等到宋晓酒的身影消失不见,坐在桌旁的方鸢终是没忍住,一口黑血涌出吐在了薄瓷杯中,染透一杯清茶。“裴唐风,你倒是心够狠。”方鸢捏紧茶杯,一手撑在桌沿,冷冷的瞪着裴唐风,童稚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唇角噙着冷笑,裴唐风将腿上的头颅毫不留情的推开,那头便咚的一声敲在床柱上,而那不知是死是活的人依旧一动不动。“夜郎楼水奴,方鸢。”清冷的嗓音懒懒的念着,冷眸凝睇毒发强撑的方鸢,裴唐风慢条斯理整理好凌乱的衣裳,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到桌旁,施施然坐下。捏起一个薄瓷杯在修长的指间把玩,裴唐风道:“本官再心狠,也不如你亲手弑母。”方鸢冷笑,斜睨一眼倒在床榻上生死不明的九王爷,讥讽道:“假意逢迎九狗贼,救我出来,却只是为了我锦囊中的解药,哼,想要解宋晓酒的毒,便以我命换他命,你就不怕他知道了以后恨你?”闻言,裴唐风蓦地嗤笑出声,那素来冷若冰霜的容貌染了放肆的笑意,竟如此赏心悦目。可惜方鸢无暇欣赏,一双冷眸不明所以的瞪着失笑的裴唐风。“方鸢,你说怕他恨本官,竟不觉得可笑么?本官此生,何曾惧过被人憎恨?何况,不论他恨不恨本官,他都是本官的人。”“裴唐风,你忘了他的命是谁拼死换来的?”方鸢咬牙切齿,恶毒的拔高音量道,“是我师父,是高慧,她救了宋晓酒!你别忘了,宋晓酒爱我师父,他若知道你害死我,一定不会原谅你!”手指蓦地捏碎薄瓷茶杯,裴唐风低笑,眸光扫向门外映在地上的一道模糊暗影。.守得云开月明(壹)宋晓酒没有离去,宋晓酒在门外。方鸢有意说给宋晓酒听。可那又如何?那又如何?裴唐风微垂了眸,光在眸中凝固成了冰尖冷刺,摊开手掌搁在桌面上,碎瓷纷落,染了艳红的血迹。缓慢伸出去的手,如索命鬼的追魂钩,愈来愈近,指尖一挑,那悬挂在方鸢脖颈上的细绳应声而断,啪嗒,锦囊敲在桌沿上,那染血的手抓住了它,在掌中捏紧,如同握住了往后再也握不到的某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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